好久沒聽你說故事，那些痛苦的故事，帶着讓人窒息的空氣，只是聽着已經莫名難受。從來沒有經歷你的辛酸，但是因為在你身邊，所以好像跟你一起經歷了高低起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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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從某天開始，你再沒有跟我提起難受的生活。起初見面的時候也會忍不住打聽你的點滴，但你只戴上微笑，跟我說，沒有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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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的臉不會說謊，在不為意的縫隙，總會閃過難過的樣子。不知道那是你過得痛苦，還是沒有誰能夠訴説痛苦而難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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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還是這樣過，限時動態完全沒有無病呻吟的黑屏，也沒有新的發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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休息的日子，你躺上床，在我離開的數分間便昏睡過去。沒有聲音，就像瓶裡的水面，不被打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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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你在我身上來回翻滾的日子，你像麵包師傅的麵粉棍，把我壓成你想要的模樣。有天，你的麵粉棍掉街外的車道，被貨車輾過，壓成木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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痛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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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⠀⠀⠀⠀⠀⠀⠀⠀⠀」你的回覆是一段寂靜的時間，所以我聽得見你的心跳，還是一塊溫暖的心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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碎片已然不完整，我還是努力的將它們組回一整塊。待你老去，或者積下很多未說得出口的痛苦，請在我耳邊，輕聲呻吟，讓我，將往日的痛苦，譜成愉悅的樂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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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如此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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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林暮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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